而我也确实被他拿捏住了。
强烈的落差感令我心碎,可之前他的好,让我离不开他。
所以一忍再忍,忍到今日,如今还被指着鼻子骂活该。
或许我真是活该,可是我做错了什么呢?
我想不通。
他们最没有资格说出这句话!
“活不活该的轮不到你来说,给我闭嘴!”我瞪着季母。
季母似是被我的眼神吓到,张了张口居明月没说出一句话来。
“够了!”季以煜终于有了动静,他看着我,“苏明月,跟我上楼。”
“上楼可以,但请先外人滚出我家。”我不退让。
季母和沈念念又发作了一番,季以煜似乎有些头大,好说歹说才让司机把两人送走。
二楼,卧室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季以煜开门见山。
“没别的,以后你想和谁在一起我都无所谓,但也别来找我麻烦,特别是你妈。”
“既明月这样,为什么不干脆离婚。”
我笑了,“离婚?然后成全你和沈念念?不可能。你季家家大业大,离婚多亏啊。按你妈的气性,没准还能让我净身出户。你也别寻思离婚的事儿,毕竟你妈给我发的照片我都快存不下了,到时候照片一泄露出去,对季家的影响不用我多说吧。”
季以煜皱眉,“你不敢。”
“我不敢吗?”
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,几秒后,他眼神里的笃定逐渐被心虚代替。
他松口:“按你说的来。”
过了一会儿,他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对我说:“你以前不......”
我厌恶地打断他:“别提以前,让人很恶心。”
那天之后我便“改头换面”,出入各种美容院高奢商店各式各样的酒吧。
季以煜给的那张黑卡里不知道还剩多少余额,我只负责消费。
这天,我一身红裙,踩着一双跟天高走进一家酒吧。
刚进去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,很快我便收到了很多人的暗示信号,还有胆大的黏糊糊地凑上来。
我通通拒绝。
一些极其败坏的男人欲霸王硬上弓,全被我请的双开门保镖赶走。
我叫来酒吧经理,点了一位眉清目秀的男生来陪我喝酒。
和小男生喝得正欢,交杯酒进行到一半,我的手腕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气往后扯。
疼得我面目扭曲,酒也洒了一身。
“苏明月,你在干什么?”季以煜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被酒弄得浑身粘腻,好不舒服,我皱了皱眉,甩开他的手骂道:“你有病吧!”
“我问你在干什么?”
听到季以煜十分愤怒的声音,不禁让我晃了晃神,就像他在吃醋一样。
然而下一秒,我清醒过来。
“嫂子好巧啊,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能碰到你,你......变化真大,差点认不出来了。”
是季以煜的好兄弟,他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我对季以煜百依百顺的时候。
原来如此。
季以煜这么生气哪能是因为吃醋,只不过是被别人看见自己妻子和别人暧昧,失了面子。
面子这种东西于他们来说很重要,似乎比命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