污水刺激得他疼得哀嚎,他们趁机撬开了阿豹的嘴。
几声炮仗炸响后。
那些人把他的身体又抬了出来,等候哥哥最终的发落。
“喂狗吧。”
保镖领命去了。
我听得胸口烦闷,哇地吐出一口酸水。
哥哥立时紧张起来,赶快叫医生来替我看。
医生把了把脉,满脸惊疑不定。
“小姐她好像……好像怀孕了!”
季博晓面色大喜,连忙挣扎着从大汉手里跳下来。
拖着仍旧滴血的脸爬到了我床头。
“雁雁,你听到了吗?我们有宝宝了!”
“大哥,雁雁怀了我的孩子,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!”
他以为这是他生的希望。
却不知道,大哥对我一直以来病态的占有欲。
他曾说过,因为我长着一张和妈妈一样漂亮的脸。
所以他不能接受我被任何人亵渎,他愿意将我当个小公主一样养一辈子。
刚才大哥听到季博晓要向我求婚时,已经暴怒了。
现在,他听到我怀了季博晓的孩子,彻底癫狂。
“你说什么?你这样低贱的杂碎,竟然让我妹妹怀孕了?”
季博晓终于意识到大哥的情绪不对劲。
他拼命握紧我的手,颤抖不已。
“大哥,雁雁她说想跟我在一起组建家庭,她说要和我成为永远的家人,我们也是一家人啊!”
此话一出,大哥双眼冒出了火光,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。
“我去你吗的一家人!”
“来人,把他那玩意给我剁了!”
“什么档次还敢让我妹妹怀孕!”
季博晓脸色大变,还想向我求救,却被人堵上了嘴。
接着,他就在我眼前,硬生生被人处以宫刑。
哥哥嫌恶地看了一眼。
“啧,人如其名。”
他嘲讽一笑。
“抬他去试试你们的新玩法吧。”
季博晓已经陷入昏迷,还是被带走了。
半个小时后,整个厂区响起了他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我后来才知道,那晚季博晓经历的新型刑罚指的是什么。
听说他是活活吓破胆死的。
下属来报到时候,哥哥正在喂我喝粥。
“啧,便宜他了,早知道不给他打镇痛剂才对。”
“原想着多折磨一会的,真是个胆小鬼。”
哥哥云淡风轻吩咐人,将季博晓的尸体分开埋。
“让他下辈子当太监吧!”
哥哥愤恨不已。
我胃里又泛起了恶心,哇得一声,吐掉了刚才喝下的粥。
当晚,我便发起了高烧。
梦里,我梦到了去世的爸爸妈妈。
他们明明一生善良,为什么会生下哥哥这样的高智商怪物?
十七年前,我三岁的时候。
爸爸妈妈带着我们回家跨年,却被人骗到这里,他们不肯就范,英勇就义。
留下我和八岁的哥哥。
从那天开始,哥哥为了保护我,顺从了那些人。
他摸爬滚打,一路受尽苦楚,最后取得了那些人的信任,将他送出去留学深造。
而我作为哥哥的命脉被这些人掌握在手心,他们根本不担心哥哥会反水。
“小凤,哥哥这些年很想你,他们对你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