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雁雁嘴里的伤就是他干的!”
豹哥惊恐反驳,“你特么放屁!”
“刚才明明是你用木棍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就被季博晓暴起一棍打向了嘴。
原来,季博晓刚才就瞅准了时机,将一旁的铁棍当成了武器。
豹哥被他打得嘴唇高肿,捂住了嘴。
季博晓依旧不肯松手,又猛猛多桶了几下,直到豹哥捂着嘴倒地。
他扔掉满是血的铁棍,扑到哥哥脚下哭道:
“刚才他在厂子外面不仅用烟头烫雁雁的嘴,还用木棍戳烂了她的舌头和口腔。证据还在厂外的草丛里扔着!”
哥哥点点头,使了个眼色,身后的保镖去找木棍了。
很快,带着血被捣碎头的木棍出现在哥哥眼前。
他心疼地接过去,摸着上面的血。
“小凤,她从小娇生惯养,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苦?”
豹哥跪在地上,想说话辩解却只能发出嗬嗬声。
“阿豹,你跟了我四年,别告诉我你认不出自家小姐。”
哥哥咬牙质问,豹哥猛猛摇头,惊恐得眼泪都甩飞了。
他清楚知道,哥哥这是将我脸上的刀伤也算在他头上了。
毕竟,刚才他为了维护季博晓,亲口告诉哥哥。
“我们为免多生事端,所以把她脸毁了”这样的话。
豹哥后悔不已,连连指向桌上的纸笔。
示意自己可以写下来,又双手抱拳求哥哥给他机会。
哥哥有些松动,季博晓又捡起带血的铁棍,狠狠朝豹哥的双手砸去。
“啊——”
骨裂的声音传来,豹哥捂着手再次倒地翻滚。
季博晓满眼狠戾,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。
他怕哥哥阻止自己,高喊着:
“都怪你,将雁雁害成这样,我要替雁雁报仇!”
他一下,一下地将豹哥的双手砸烂成一滩软泥。
豹哥疼得昏死了过去。
“大哥,雁雁的仇还没报完呢,他的脸也该被划上几十刀才解恨!”
季博晓满脸痛恨,似乎真的心疼极了我。
哥哥从刚才起就一直似笑非笑看他表演。
眼见哥哥拿起一根烟,季博晓扔掉铁棍狗腿地掏出打火机。
哥哥一巴掌扇到他脸上。
“没看到我妹受伤了吗?谁让你特么给我点烟的!”
季博晓点头哈腰连连道歉。
“你说得倒也不错,他是该死。”
哥哥将烟放在鼻尖下嗅了嗅,对旁边的保镖道:
“去,把他的手脚砍了,嘴里放上几个炮仗,不是喜欢把烟塞进别人嘴里吗,让他也试试这滋味。”
豹哥像滩烂泥一样被拖走了。
季博晓松了口气,小心翼翼讨好哥哥。
“大哥,我现在怀疑一直给我设局故意引我输钱的人跟阿豹有关系,所以我才会跟他合作这么多次!”
哥哥不置可否,点了点头。
“有道理,阿豹以前在国内确实管理过赌场。”
季博晓脸上闪过一抹喜色,“对!所以他才设局让我卖掉自己的女朋友,只是没想到这次竟然是您妹妹……”
“大哥,我没有保护好她,听信了豹哥的话才会这样,求您和雁雁原谅我!”